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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色

釋義

dǐ sè

底色

打底的顏色。例如:鮮紅的底色。汽車的牌照底色是藍色的;

(1) [impression]∶繪畫時第一層著色

(2) [bottom]∶染紡織品前用作底層的顏料

用以描述材料本身所固有的色彩。當材料經配色處理後,從內到外均勻的帶有某種色彩,也可將其視為材料的底色。因為此時和材料具有某種固有色並無實質上的差異。但當材料表層以內部分具有一種色彩,而表層通過著色處理又帶有另一種色彩時,則材料表面所呈現的色彩就不能稱為底色。

同名圖書

基本信息

作 者:徐懷中 著

出 版 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3-4-1

版 次:1

頁 數:376

字 數:305000

印刷時間:2012-1-1

開 本:16開

紙 張:膠版紙

印 次:1

I S B N:9787020096107

包 裝:平裝

編輯推薦

遙遠的背景深邃的底色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生死考驗每臨大事有靜氣的大將風範約50年前的一部“戰地日記”,彌足珍貴。這段歷史,如今深知之者甚少。在這部“非虛構”作品中,作者以濃重的情感,人性化的筆觸,回顧了戰爭的悲劇與教訓,突出了戰爭中的人。以戰爭來反觀和彰顯人性,睿智、通達、深刻、犀利。尤為突出的是整部作品情節紮實,妙喻傳神;語詞硬朗,簡約凝練。

內容推薦

《底色》是一部感人肺腑的生命之書,是一位老兵、老將軍的戰地回憶。這部作品有著不同一般的藝術魅力。第一, 就題材而言, 《底色》是近50年前“中國作家記者組”組長徐懷中率組在越南南方戰地採訪的一部“戰地日記”,彌足珍貴。它真實地記錄了上世紀60年代中期一個中國軍人作家、記者的思想、情感和心態。書中多次提及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歷險。譬如:1965年12月7日拂曉時分,先生剛熬夜趕完一長篇通訊,正在睡夢中,即被B-52轟炸機的近距離炸彈給“掀”起來了,“大地從深處發出震動,天空像是不斷地被撕裂” 。 B-52機群投彈轟炸,“如同一支農機隊在翻耕土地,前面拖拉機手開出犂溝,後面的犂鏵緊挨著一趟一趟翻耕過去,不會遺漏下一片生土”。再譬如:1966年1月美軍的立體化大掃蕩,先生多次預想著不可避免的近距離遭遇戰:“我對自己的戰鬥經驗很有自信,使用手槍不大靈光,也還行。從西寧出發前搞了一次實彈射擊,我捉摸到了,這支'五四式'有一點'頭沉',槍口往下栽,擊發感覺略略上抬一點正好。短兵相接,持續不了多長時間,我有14發子彈,足可以應酬下來。”兩處都沒有熱血沸騰,更沒有豪言壯語,但恰恰是語氣平靜、心態淡定,才更見出“每臨大事有靜氣”的大將風範。在砲火硝煙的考驗中,他成功採訪了上至南方最高軍事指揮員阮志清大將、第四軍區司令員三庭、南方總部副司令員三姐,下至珠姐、娟姐、六姐阮光化、阮文龜、阮氏梅等若干英雄人物,栩栩如生、活靈活現。還濃墨重彩描繪了“卡德號”航母之役、布林克飯店之炸、公理橋襲擊之憾等重大事件。第二, 就文體特徵而言, 《底色》是小說家徐懷中先生一次探索性的、深思熟慮而又水到渠成的跨文體寫作,別開生面。素材“非虛構”,但寫法卻融小說、散文、通訊、政論於一體,底蘊卻又是長期的知識儲備、文化修養和戰爭思考,因此,它所呈現出來的風貌迥異於此前我們常見的報告文學、紀實文學乃至“非虛構”之種種,別出手眼而又渾然天成。比如開篇以古琴曲《山居吟》切入,猶如“錚”地一聲,定下了全篇古雅高致的格調,透出了一股濃郁的中國傳統文化的芬芳。而後真正統攝結構全篇的卻是“棋理”—— “略觀圍棋,法用於兵”。快終篇時,先生又從《棋經十三篇》引出毛澤東“小球轉動大球”這一著棋:“一子投下,竟如此妙入精微,如此奇崛不凡,如此高深遠到。從'抗美援朝'到'抗美援越',中美兩家歷來是針尖對麥芒,栽刺兒栽刺兒,栽出一朵花來了。除去中南海菊香書屋主人,換了另外任何一個人,想都不敢朝這一方面去想。與新中國不共戴天的頭一號大敵交好聯姻,罪莫大焉!”儘管先生常常自謙不擅黃鐘大呂,只能寫點“趣聞軼事” ,但觀上述兩例,先    生以棋觀戰,化戰為棋,紋枰對坐,舉重若輕。正是高屋建瓴,目光縱橫,議論風生,不經意間洩露出了先生作為老報人、大記者的“宇宙流”思維和手眼。當然,光有這一面也還不是徐懷中,他的“大局觀”在這裡只是“偶爾露崢嶸” ,他更擅長的還是空靈飄逸的“小飛”甚至細微縝密的“官子” 。比如他感慨“牛坑”因在敵“自由射擊區”裡生活節奏經常面臨炮火的嚴酷時說:“把這種特定的生活節奏換算一下,恰似中國京劇曲牌中的'西皮搖板'。這個板式的特點是,胡琴拉得飛快,緊張疾促的節奏催得人喘不過氣來。'角兒'不管那個,由著自己來,想什麼時候張口就什麼時候張口,該怎麼唱自管怎麼唱,唱腔和胡琴似乎完全不搭界,京劇術語這叫做'緊拉慢唱'。牛坑隨時處於空襲和砲擊嚴密封鎖之下,人們從不違誤農時,從不耽誤家務,那樣堅毅而從容,那樣心定而神閒,當一回事不當一回事的,一年到頭'緊拉慢唱'的居家過日子。”你看,這又扯上了京劇,且夾喻夾敘夾議,悠然中藏著活潑,神韻盡出矣。第三,就語言風格而言, 《底色》的總體基調更偏於小說,細節紮實,妙喻傳神。雖說“跨文體”,但先生的當行本色或看家本領畢竟還是小說。何況,作品中融進了作家深切的戰爭體驗、心理感受和情感記憶,它是更加人性的、人本的、也是更加小說的。囿於篇幅,這裡只以細節和比喻為例,略作論證。  先說細節。人們現在都說“細節決定成敗”,其實,小說中的細節更是決定人物的特點、個性是否鮮明、豐滿。比如先生觀察欣賞演出中的南方部隊副司令三姐——“像一個嬰兒,止不住格格格格地笑。照身份來說,如此前仰後合開心地大笑,很不合適的,她不管這個。農村婦女們看戲看電影,總是這麼前仰後合開心地大笑,雖是當了副司令,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她脫掉了抗戰鞋,兩腳踩在前面的小方凳上,光著腳丫子來欣賞節目,自由自在慣了,她改不了。”一是嬰兒般地笑,二是光著腳丫子看戲,兩個細節勝過千言萬語,三姐其人呼之欲出。再比如作家眼中的“六姐”,突然得到音訊久違的作曲家丈夫的一張“歌篇”時——“女軍醫小心翼翼地雙手接過歌篇,隨即騰出一隻手,一再梳理她的長發,又倒換了另一隻手梳理著。彷彿她立即就可以見到作曲家本人了,利用最後的一點時間修飾一下自己。”雙手鄭重接過歌篇,然後雙手下意識地倒換著梳理頭髮,壓抑的思念、熾熱的情感、愛美的天性等等,都在這無聲的畫面中凸顯、定格。說到“愛美天性”,作家還注意到一個群體細節——“越南婦女習慣乾淨,不能忍受帶著什麼不潔,帶著一天的汗氣就睡下了。看電影耽誤了,已經是深夜,還一定要下河淨一淨身體,她們全然不理會正在打仗,不肯稍稍降低女人們的衛生要求”。讀到這裡,我不禁莞爾,倏然想起先生名篇《西線軼事》的結句:“人們說, 941部隊招女兵,盡是要長得好看的,不好看的不要。 ”  再說比喻。譬如開篇,交待時代背景時這樣寫道:“上世紀下半葉,世界進入到了以意識形態為分野的一個兩極對峙的'冷戰'冰河期。越南戰爭,便是套種在'冷戰'格局中的一場局部'熱戰';恰如玉米地作興套種豆角,高粱地裡適宜套種倭瓜。越南這片焦土上,實際上撒播的是中、美、蘇彼此牽制激烈競逐的火種;而這個等邊大三角的一壟一畦間,又生髮出了中、蘇、越三個社會主義國家之間一場錯綜複雜的'內部遊戲'。 ”又譬如調侃約翰遜這一段—— “約翰遜總統不屑地稱越南是'光屁股的四等小國',話尖刻到不能再尖刻了。別人張狂猶可,你約大總統應該有所保留。你在'客場'打比賽,話說得太滿,萬一輸了棋,全世界不免要拿你尋開心。棋局終了,果然美國中盤告負,哈哈,一個四等小國的手下敗將! ”  第四,就主題而言, 《底色》以戰爭來反觀和彰顯人性,睿智、通達、深刻、犀利。 《底色》是什麼的“底色” ?是戰爭的“底色”?還是人性的“底色”?正因為有了難得的兩次參戰經歷和換位思考,加上近半個世紀的時空距離,先生獲得了“在以往戰爭經歷中從未有過的內心體驗,一些深思與明悟”。以至在第35章中,借激賞“世界上最偉大的戰地攝影記者”卡帕而直抒胸臆:“他總是在著意捕捉戰爭中人物行為稍縱即逝的動感影像,將人在生死交替的一瞬間定格為永恆……他攝取到的是人類戰爭的底色,他留給世界的是一系列人的生命雕塑。實則,卡帕是以無聲的語言在向世界發出警告,他祈望出現在他鏡頭下的種種慘像不至於無休無止地一再重演。我很悲觀,卡帕和他的同道苦苦追求,終將會得到收穫嗎?怕也只能是徒然付之東流。 ”  先生在很大程度上是認同“悲觀”的:“一部戰爭史表明,往往講不清楚究竟為的什麼,兩國間或是多國之間,禁不住會妄動干戈。天下興亡係於一身的最高決策者們,即或是多麼偉大英明,也不免在此留下敗筆。”  先生總結道:“人的'純粹'感情屬於天性,因為屬於天性,'黃河之水天上來',不是任何戰爭力量所能阻隔、所能改變得了的。我們這個世界戰爭爆發頻率居高不下,若非如此,人類繁衍生息的一條長河豈不早已經斷流了嗎?”  當然不!正因為人性屬於天性,她是永遠向著真、善、美的,永遠向著愛的,她是永遠不可戰勝的。而戰爭這根試管或者顯影劑,只是使人性更加閃射出璀璨奪目的光芒。回顧先生一路走來,穿過半個多世紀的風風雨雨,從《我們播種愛情》《無情的情人》一直到《西線軼事》 ,不都是在高擎著人性的火炬,英勇無畏地前行嗎?

作者簡介

徐懷中(1929—),曾任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在解放軍藝術學院讀書時的老師,現為中國作家協會名譽副主席。 1945年參加八路軍,194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晉冀魯豫軍區政治部文工團團員、第二野戰軍政治部文工團美術組組長。建國後,歷任西南軍區政治部文工團研究員、解放軍報社編輯、總政治部文化部創作員、昆明軍區文化部副部長、八一電影製片廠編劇、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主任、總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長、中國作協第四屆主席團委員。著有中篇小說《地上的長虹》、長篇小說《我們播種愛情》、中短篇小說集《沒有翅膀的天使》等。短篇小說《西線軼事》獲1980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和1983年第一屆解放軍文藝獎。 1956年,他的長篇處女作《我們播種愛情》被吐聖陶先生推薦為“近年來優秀的長篇之一”。 1958年,又被作為向建國十週年獻禮的優秀作品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再版,並被譯成多種外文在域外出版,由此奠定了他在當代文壇的地位。 1959年因電影劇本《無情的情人》宣揚“資產階級人性論”受到批判,再加上文化大革命的衝擊,作者心灰意冷,十年沒有動筆。 [1]

同名電影

名稱:底色演員:譚卓石涼胡明段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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