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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桃花源:1986年丁乃竺主演話劇

話劇劇名。話劇《暗戀桃花源》於1986年在台灣首次公演,引起島內轟動,編導賴聲川於1988年獲“國家文藝獎”。

作品介紹

《暗戀桃花源》(The Peach Blossom Land)

《暗戀桃花源》(1986年)的靈感,來自賴聲川有一次在台灣藝術館看朋友排戲。下午彩排,晚上首演,可就在中間,還有兩個小時要給幼稚園開畢業典禮。舞台上的彩排還沒有結束,小朋友們都來了,鋼琴啊,講桌啊,都急著要往舞台上搬。本來,賴聲川一直就在琢磨怎樣在舞台上表達悲與喜乃是“一體之兩面”;整個大環境的混亂無序,正好給他提供了描述的對象。於是,各自並不完整的悲劇“暗戀”與喜劇“桃花源”就這樣出現在一個舞台上了。沒有在現實生活中受到干擾的刺激,《暗戀桃花源》這部戲不大可能在那個時候出現;舞台上沒有乾擾,這齣戲就不可能有表演的張力與動力,戲劇根本無法往前走。這裡的干擾,各種各樣,有悲劇與喜劇的干擾,有演員和演員的干擾,還有導演和演員的干擾、旁觀者與演員的干擾,等等;可就是這麼多種干擾,這麼亂,居然從這中間又鑽出個秩序來。 “暗戀”與“ 桃花源”兩齣戲同台演出之時,算得上是那個時代的一個經典時刻:劇場前台的服務人員,算準了時間,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一時刻回到劇場;演員李立群與顧寶明都親眼見到過坐在第一排的觀眾,有人當場笑得從椅子上翻了下去。對於《暗戀桃花源》的演出在當時造成的“盛況”,賴聲川覺得併不奇怪:這是與台灣人潛意識中的願望是符合的。台灣的生活實在太亂了,這是台灣人共同的經歷;然而身在其中,人們也能保持著一種亂中的秩序。這種亂,轉變成劇場中的錯誤,就是把完全不搭調的東西放到一起; 這些完全不搭調的東西,放到一起後,居然也生長出了它的秩序來。這齣戲,統合了台灣觀眾生活中的許多亂象;它開掘的社會潛意識,綜合了台灣的政治、社會與文化生態,甚至也反映了台北都市的百相。這種對社會潛意識的挖掘,再往深一步,表達在戲劇藝術中,是有意識地提煉一種美學上的追求。劇情簡介

《暗戀桃花源》講述了一個奇特的故事:“暗戀”和“桃花源”是兩個不相干的劇組,他們都與劇場簽定了當晚彩排的和約,雙方爭執不下,誰也不肯相讓。由於演出在即,他們不得不同時在劇場中彩排,遂成就了一出古今悲喜交錯的舞台奇觀。 “暗戀”是一出現代悲劇。青年男女江濱柳和雲之凡在上海因戰亂相遇,也因戰亂離散;其後兩人不約而同逃到台灣,卻彼此不知情,苦戀40年後才得以相見,時以男婚女嫁多年,江濱柳以瀕臨病終。 “桃花源”則是一出古裝喜劇。武陵人魚夫老陶之妻春花與房東袁老闆私通,老陶離家出走桃花源;等他回武陵後,春花已與袁老闆成家生子。此時劇場突然停電,一個尋找男友的瘋女人呼喊著男友的名字在劇場中跑過…《暗戀桃花源》一劇以奇特的戲劇結構和悲喜交錯的觀看效果聞名於世,被稱為【表演工作坊】的“鎮團之寶”。

創作靈感

暗戀桃花源在我一生中,有相當的意義。她是我在台灣現在這一個混亂的局面之中,找到的一個平衡、一個人們渴望的秩序。暗戀和桃花源,兩個完全不搭調的故事,被安排在同一個舞台上,一個是在病房裡回憶過往情事的暗戀,一個是在桃花盛開的桃花源;這兩個故事看似天南地北,但卻可以從中找到他們的共通性。在創作時,我運用了許多對比、不和諧的人物、事情,來滿足現代人在潛意識中的某種慾望,我不敢說這是幽默,但我能說,暗戀桃花源是你我生活中的一個小玩笑,一個會令人發出會心一笑的小玩笑。

創作的時候,我常會想著很多問題,無法找到答案的問題;其實,說穿了,那就是人生嘛﹗每當我們在劇本中,設計一個人物時,不就是把許多的問題加在他或她的身上嗎?如果一個角色,缺少了這些問題而是一個完美的形像,那這個角色只能活在劇本里;沒有人能演好他,因為,他根本不是現實生活中可以找到的。

另外,我也曾經試圖去顛覆一個形像、一個角色,就像是平常嚴肅的政治人物,可以用丑角的形式來表現他;又像是女人,也可以用男人的態度來詮釋她。其實,太多的顧慮只會困住自己,綁住自己的思緒,有人說我的戲劇常加入很多政治的色彩,讓人看了之後不知不覺中,有股莫名而來的壓力;但是,我認為,我想要的就是要讓我的觀眾以不一樣的角度、視野和空間去看我們在現實社會中一些本以為是理所當然的事,其實,他們是可以不一樣的。

一對青年男女“江濱柳”和“雲之凡”, 因戰亂而在上海相遇且相戀,卻又因戰亂而分開離散;兩人在互不知情的情況下逃到台灣來,各自男婚女嫁,江濱柳一直痴心苦戀,直到四十年後兩人才再相逢,時江濱柳已似風中殘燭,瀕臨病終,這就是《暗戀》這齣現代愛情悲劇的大綱。而《桃花源》則是在敘述武陵人“老陶”無法生育,而妻子“春花”卻又跟“袁老闆”私通,老陶無奈傷心的出走,溯河而上,意外地發現了桃花林,進入了桃花源中,度過了一段純真爛漫到近乎夢幻的時光後,他回到武陵,發現原本如膠似漆,男歡女愛的春花與袁老闆已陷入了現實的糾葛和相互的怨懟之中,並沒有從此過著想像中幸福美滿的快樂生活。

這兩齣戲在同一個劇場中爭著排練,不時地相互干擾、打斷了對方的演出,卻無意巧妙的湊成了一出完美交錯的舞台劇。根據導演賴聲川表示:這齣戲的靈感其實是出自於台灣舞台劇劇場的混亂環境,當年陳玉慧導演所導的《謝微笑》在藝術館彩排,其實對劇場工作人員來說,那麼該已是一種家常便飯的情況,《謝微笑》下午彩排,晚上首演,中間兩小時卻被安插了一場畢業典禮,劇場管理人根本不管他們還要裝台、調燈、技術排練,只是一股腦兒的將各種活動安排插入,於是當天彩排都還沒結束,小學生就已經坐在台下了,另一方面鋼琴、講桌都等著要搬上台,造成混亂無序的情況。沒想到這卻引發了賴聲川導演的靈感。於是《暗戀桃花源》 這部構思巧妙、安排縝密的好戲就此孕育而生。

語言藝術

話劇《暗戀桃花源》於1986年在台灣首次公演,引起島內轟動,編導賴聲川於1988年獲“國家文藝獎”;1991年,該劇在美國、香港巡迴演出;次年由賴聲川親自執導改編為電影,影片獲1992年第五屆東京國際電影節青年導演銀獎,台灣金馬獎最佳男配角和最佳改編劇本獎,最佳劇片和最佳錄音入圍,及台灣影評人協會評選的1992年度十大華語片第3名。

《暗戀桃花源》及其表演工作坊作品。

該劇故事很簡單:“暗戀”劇組和“桃花源”劇組都與劇場簽訂了當晚在此彩排的合約,遂發生了對舞台的爭奪。

“暗戀”是一出現代悲劇。青年男女江濱柳和雲之凡在上海因戰亂相遇,亦因戰亂離散;後兩人不約而同逃到台灣,卻彼此不知情,苦戀40年後才得一見,時已男婚女嫁多年,江濱柳瀕臨病終。

“桃花源”是一出古裝喜劇。武陵人漁夫老陶,其妻春花與房東袁老闆私通,老陶離家出走,緣溪行,發現桃花源;入桃花源後,遇見的人還是春花和袁老闆,但又似是而非,三人度過愉悅的時光;老陶回武陵後,春花已與袁老闆成家生子,但家境破敗。

《暗戀桃花源》就成了古今悲喜交錯差互的舞台奇觀。

賴聲川說:“《暗戀桃花源》的成功,在於它滿足了台灣人民潛意識的某種願望:台灣實在太亂了,這齣戲便是在混亂與乾擾當中,鑽出一個秩序來。讓完全不搭調的東西放到一起,看久了,也就搭調了。”

《暗戀桃花源》被拍成電影以後,影片事實上就成了三種語言的奇妙織體:台詞(文字)語言,舞台(劇場)語言和電影(鏡頭)語言。三種語言的織體豐富了影片的語言層次感,這一點本身就頗有意味。電影不是什麼綜合藝術,不過,如果我們要對電影《暗戀桃花源》進行台詞語言、舞台語言的分析的話,毫無疑問是在承認二者同屬電影語言“講述”範圍內的前提下的。我們可以說,從電影語言到舞台語言到台詞語言,對於《暗戀桃花源》而言,是向下兼容的。

台詞語言

話劇是語言的藝術。這句話的含義更多地偏向於諸如莎士比亞的戲劇,在莎士比亞那裡,人物的台詞常常是一瀉千里,痛快淋漓的。往往是通過語言造就不朽的人物。

詞語意指之確定性的喪失

詞語在話語中的意義主要是通過上下文關係來獲得的,而不是依據字典的定義或字面的意思。今天尤為突出的是,詞語作為一種符號,其能指與所指之間的一種確定性對應關係發生了鬆動甚至喪失。於是,以往被某種定義保護起來的概念遭到了迎面質疑。

“桃花源”剛開始是老陶在開酒瓶。這酒瓶有瓶蓋但就是打不開。老陶一邊說著:“這叫什麼家?買個藥買一天了還買不回來,這還叫個家嗎?”說完去拿刀,“康里康朗康里康朗”開酒不成,“不喝可以了吧!”把酒與刀拍在桌上。 “我吃餅!”拿餅坐下,“武陵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個地方,窮山惡水,潑婦刁民,鳥不語花還不香呢!我老陶打個魚嘛,嘿,那魚好像都串通好了一塊兒不上網!老婆滿街跑沒人管!什麼地方!”吃餅,可這餅像橡皮一樣根本吃不動。起身,用刀,“康里康朗康里康朗”,砍不動。 “這叫什麼刀?這叫什麼餅?這根本就不是餅!大家都不是餅!” 在此,漁夫老陶的生存狀態不是一個沒酒沒餅的問題,而是有酒喝不到、有餅吃不動的問題。他周圍的任何一個事物,家,酒,刀,餅,地方,按老陶的說法,都已經不能再這樣稱呼了,甚至包括老婆在內。我們看到,這些東西雖然還是那個東西,可對老陶來說,確實已經不再具備那個東西的屬性,從而老陶開始懷疑人們對它們的命名。

如果說上面所說還只是對具體的東西--“物”--而言,那麼下述例子則直接就是對美學概念和範疇的質疑:

“桃花源”導演“袁老闆”發現佈景上的一棵桃樹只剩下一片空白,而舞台上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棵桃樹時,不禁大為不解。他叫來美工小林。小林說,這叫“留白”。 “留白?”導演立刻撓頭。小林說:“這留白很有意境的啊!”“意境?”導演的語氣表明,他對這些概念根本抱有一種拒斥同時甚至有些恐懼的味道。 “留白”、“意境”本來是中國傳統藝術與美學理論的最高境界,可導演只通過對兩個概念進行疑問句式的“重讀”,就表達了一種態度。最後,他百思不得其解,苦悶地大聲喝問:“這棵桃樹為什麼要逃出來?”難道是為了“留白”和“意境”嗎?我們也可以認為,這是對老陶離家出走之行為緣由的詢問。導演在戲中安排了老陶因老婆春花與袁老闆有姦情而痛感“夫妻失和,家庭破碎,憤世嫉俗,情緒失調”,因此到上游去了;但導演在這里關於佈景的一句吶喊似乎是說:我也不知道老陶出走的真正原因。這就對傳統意義上的所謂“情節”即“因果關係鏈”進行了一次破除。

對語言與人的關係的思索

對語言與人的關係的思索--人被語言所困,人通過語言得到解放。

類別 :[戲劇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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