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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賢祠

先賢祠,其法文名Pantheon源於希臘語,最初的含義是“所有的神”。這類的建築,通常以供奉諸神而著稱。例如公元前五世紀古希臘人修築的雅典巴特農神廟(Parthenon),便是供奉著這世上所有的神靈。類似的建築,意大利也有一所,也即我們所熟知的“萬神殿”。

簡介

先賢祠(le ​​Pantheon)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於1791年建成,歷史淵源

1744年,法國國王路易十五(1715-1774年在位)在梅斯身染重疾,為此他許下誓願:如果此番能夠痊癒,一定建一座新教堂,直到1764年,路易十五還了這個願,在首都巴黎塞納河南岸的聖·吉妮雄耶高地上建起了一座大教堂,於1790年將之全部完成。但竣工後一年,大革命時期(1789-1794年)的製憲會議就決定把它從教堂改為存放國家名人骨灰的祠堂——先賢祠(Pantheon) 。後來又經過幾次反复,直到第三共和國時期(1870-1940年),從安放雨果骨灰開始,再度改成國家名人祠墓,並保持至今。公元507年,國王克洛維斯皈依基督教,並修建了一座教堂。教堂中預留了將來安葬自己和王后的墓室。公元512年時,曾經領導人民抗擊匈奴侵略,拯救了巴黎的女孩子吉納維夫被安葬在這座教堂,並被奉為巴黎的保護神,又被教會封為聖人。

十八世紀時,國王路易十五窮奢極欲,揮霍無度,針對人們的規勸,他說了一句千古名言,“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1744年,路易十五生了一場重病,命在旦夕。他在病中祈求巴黎的保護神聖吉納維夫保佑,並且許願,如果活過來,一定建造一座更加宏偉的教堂供奉她,以感謝上帝、感謝她。真的出現了奇蹟,他活過來了。經過長期的籌備,1764年,他親自為這座教堂奠基。可是他終於沒有萬壽無疆,而滔天的洪水也終於澎湃而來。 1790年教堂竣工時,法國大革命已經如火如荼,路易十六全家很快就要被殺頭,到處都在殺教士、毀教堂,聖吉納維夫的骨灰也被拋進了塞納河。幸運的是,這座還沒有成為教堂的教堂沒有被狂熱的革命群眾搗毀。革命權力機構“國民公會”決定把它改做紀念堂,安葬伏爾泰、盧梭以及其他革命先賢偉人,以鼓舞民眾,集聚民氣。歐洲的教堂本來就建有地下室以安葬聖人,這一部分是現成的。只要在地面部分稍加改造就可以讓它還俗,就可以把這座封建帝王的宗教建築變成為新時代的革命聖地。於是,就有了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先賢祠:大門正面,門楣上鐫刻著幾個大字,“偉大人物,祖國感恩”;下面的柱廊是表現愛國主義和英雄主義的浮雕;進入廳內,牆壁上和穹頂的油畫不再完全是宗教內容,而主要描繪的是法蘭西曆史事件;正中本該是供奉耶穌的位置矗立著一組“國民公會”大型群雕。

結構設計

先賢祠建築平面成希臘十字形,長100米,寬84米,高83米。設計非常大膽,柱細牆薄,加​​上上部巨大的採光窗和雕飾精美的柱頭,室內空間顯得非常輕快優雅。沿著正面的一道台階可進入這座聖殿的門廊。廊前有22根立柱支撐著三角楣。 1831年,大衛·當傑斯在這塊三角楣上創作了浮雕《在自由和歷史之間的祖國》。下面是著名的銘文:“偉人們,祖國感謝你們。”巍峨的圓頂籠罩了整座建築。圍繞園頂的底座裝飾著一條考林辛式柱廊。建築的正面仿照羅馬萬神廟(Pantheon即“萬神廟”之意,故而有人稱先賢祠為巴黎萬神廟),本堂與側廊之間,用華麗的科林斯式柱廊分割。由22根柱子組成的巨

大柱廊聳峙在台階上,柱高19米,配置方式奇特。柱廊上立三角形山牆(即“山花”),這是古希臘神廟正面的頂部特徵,這裡對山花的使用在巴黎還是第一次。簷壁上刻有著名的題詞:“獻給偉大的人們,祖國感謝你們。”山牆壁面上有著名雕刻家P·J·大衛·當熱的大型寓意浮雕:中央台上站著代表“祖國”的女神,正把花冠分贈給左右的偉人;“自由”和“歷史”分坐兩邊。這件作於1831年的浮雕是大衛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本堂與側廊之間的上部設計一反傳統基督教教堂的作法,不用拱頂,而用帶帆拱的扁平穹頂。中央穹頂是立面最突出的部分,直徑達21米,有三重結構。內層穹頂上開圓洞,空間直達中層穹窿,其頂離地近70米。 1849年,物理學家傅科利用從穹頂上懸下的擺錘,完成了著名的證明地球自轉的實驗。穹頂外包鉛皮,由高大的鼓座承托。鼓座外部環繞科林斯柱廊,由於柱身比例纖細而且根根獨立,因此顯得秀美有餘而雄渾不足。

祠堂暢想

先賢祠[1],巴黎的Pantheon自然是年幼了許多,但若說到聲譽,卻是一點都不遜色。它始建於1744年,曾名為聖日內維耶大教堂,當初是法王路易十五感主恩所設。也許是上蒼冥冥之中的注定,建成之日教堂恰逢如火如荼的法蘭西大革命。而在那個特殊的時期,世俗與宗教的權威皆消失殆盡。於是聖日內維耶大教堂拋棄了上帝,搖身變為“祖國和自由的祭壇”,並更名為“先賢祠”。之後幾年間,革命家米拉波、啟蒙思想巨人伏爾泰與盧梭等人的靈柩,相繼遷徙於此。這些啟蒙與革命的子民,宣告了巴黎Pantheon作為世俗祠堂的開始。最初的感覺,有些許的失落。談不上宏偉的先賢祠,淡灰色的身軀孤零零的棲身於一個狹小的廣場裡。在周圍稀稀落落的行人、及古老的巴黎大學襯托下,空氣中瀰漫著一縷靜穆的氣氛。先賢祠正殿的門廊,是一排巨型的石柱;石柱之上,鐫刻著一行銘文:“Aux grands hommes, la Patrie reconnaissante”(偉人們,祖國感念你們)。先賢祠的正廳與普通的教堂在結構上並無多大分別:不熄的燭火、空曠的大廳、還有那些精美的雕塑、壁畫,只是少了一排排的桌椅。巨型的牆畫懸於四壁,其內容之於我還是頗為陌生。但有那麼幾幅,應是聖女貞德的故事。不知是哪位大家的手藝,把這明眸皓齒的少女在牧羊時期的恬靜可愛、戰爭時期的莊嚴肅穆、臨刑時的堅定決然表現得淋漓盡致。頗堪玩味的是那個至今仍在徐徐轉動的福科(Foucault)鐘擺。相傳約一個半世紀前,正是在這前宗教聖殿、福科證明了地球的自傳,若是上廳下的地宮,幽暗且無聲息,若有若無的涼風使得我有些不能自抑的緊張。待到發現四周皆是遊人、才慢慢歸於平靜。其實這兒的墓室、棺柩一點也不可怖。介紹裡的名人照片、熟悉得彷如昨日的朋友,讓人不由自主地親近。

棲身於先賢祠不是件容易的事,它的條件非常苛刻。許多享譽世界的偉人,如巴爾扎克、莫泊桑、笛卡爾,至今仍不得其門。即便是有幸入室的偉人、通常也很難覓到一個寬敞的位置。所以盧梭與伏爾泰堪稱是備極哀榮。這兩位思想家葬於最顯要的位置,並各自享有一個偌大的墓室。盧梭棺木上鐫刻的“自然與真理之人”的諡語,伏爾泰的悼詞也很簡潔:“詩人、歷史學家、哲學家”。在當時的革命年代,法蘭西人對啟蒙思想巨匠的尊崇無以復加,因此兩人的殊榮並不具有太多的奇怪。但盧梭恰巧與伏爾泰面對面,倒真是歷史的一個玩笑:兩個生前的對頭,死後卻不得不長相廝守。置身於這般的場景,想像著左翼、平等、革命與右翼、自由、漸進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面面相對,彷彿觸摸到了法蘭西民族最深處矛盾又諧和的靈魂。當然、這般神聖的地方、科學家也理當有一席之地。例如居里夫婦,以及數學家拉格朗日等人:儉樸的墓室、簡單的介紹、一如他們平實無華的品質。祠裡深處,多是二人一室、四人一室。盧、伏二人不遠處便安息著維克多·雨果,十九世紀法蘭西最負盛名的文人、一個曾因反抗專製而流落他鄉的鬥士。種種一切均像極了他的室友、恰巧也是一位作家、且曾為德雷福斯鳴冤而流亡英陸的左拉。不知這是否就是法蘭西人眼中雨果、左拉與巴爾扎克、莫泊桑的不同。可以引為佐證的是,先賢祠中還鐫刻著很多寂寂無名愛國者的名字,例如一戰二戰捐軀的烈士。倘佯許久、感觸良深。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這些長眠於此的偉人,沒有華麗的言詞、無需傳奇的經歷、卻因推動了歷史的進步,贏得了世人的崇敬。而許多當時的權貴富豪、富則富矣、貴則貴矣,最終也不過是一抔黃土、無人聽聞。尊重先賢、是一個民族所應有的品質。法蘭西人因這些先賢而光榮,而這些先賢又何嘗不慶幸生於這片土地。這些傳統、中華民族雖是早已有之,例如孔廟、嶽廟,但正所謂“與時俱進”。

偉人墓室

進入地宮,伏爾泰和盧梭安葬在整個墓群最中心、最顯赫的位置,棺木高大、精美。生前,他們兩人觀點不同,總是爭吵不休。生後,兩人都被尊為大革命的精神先驅,葬在一處。伏爾泰的棺木前面聳立著他的全身雕像,右手捏著鵝毛筆,左手拿著一捲紙,昂首目視虛空,似乎是在寫作的間隙中沉思。棺木上鐫刻著金字:“詩人、歷史學家、哲學家,它拓展了人類精神,他使人類懂得,精神應該是自由的。”啊,精神應該是自由的,正是這樣的理想,號召人們衝破了中世紀的宗教桎梏;正是這樣的理想,催生了法國大革命;正是這樣的理想,使人類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時代。隔著走廊,與伏爾泰相對而立,是盧梭的棺木。盧梭一切思想的理論基礎是他的自然法則理論。為師法自然,他的棺木外形也設計成為鄉村小寺廟模樣。從正面看,廟門微微開啟,從門縫裡伸出一隻手來,手中擎著一支熊熊燃燒的火炬,象徵著盧梭的思想點燃了革命的燎原烈火。盧梭是文學家、音樂家、教育學家、哲學家、思想家,但人們今天記住他的主要還是他的社會契約和主權在民思想,這些思想成為法蘭西共和國的立國思想,也已經成為當今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立國思想。在地宮中有幾條巷道,巷道兩側,鐵柵欄門緊鎖,是一間又一間的墓室。一間墓室約有一間車庫大小,正面靠牆長度可以安放一具棺木,左右兩側各有安放三具棺木的長度。由於棺木重疊安放,每間墓室可以安葬好些偉人,有一間​​墓室竟安葬了十三位偉人。但這些墓室大多都空著,即使有人入住的房間,空位置也還很多。居里夫婦的墓室,由於他們的石棺重疊安放,加上另外一位先賢,整個墓室還是顯得空空蕩盪。看來,法國人對於入葬者的選擇非常嚴格,甚至於苛刻,真正是寧缺勿濫。今天,先賢祠的所有入葬者都經過了長期的歷史檢驗,偉人們往往都是逝世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後才遷葬進來。而在大革命中匆匆入葬的革命先賢,往往經不住歷史的檢驗,又被遷往他處安身。法蘭西有著輝煌的歷史、燦爛的文化,而代表著這樣歷史文化的偉人自然是群星璀璨,可先賢祠至今入葬的只有

七十二人。其中真正跟法國大革命有關的偉人只剩下伏爾泰和盧梭了,而他們兩人跟法國大革命的關係也只是精神上思想上的關係,在革命發生前,兩人都已去世。最新遷入先賢祠地宮的,是大仲馬。 2002年,他的骨骸從老家的墳塋中起出,遷葬第二十四號墓室,與雨果和左拉同處。這時距他去世已經一百三十年了。可許多人還是對他的遷入不滿。因為大仲馬的文學地位雖然崇高,卻屬於通俗文學,類似於中國的金庸。可以這麼說,大仲馬是法國、是全世界的金庸,而金庸則是漢語世界的大仲馬。再說大仲馬的私生活也不太檢點——小仲馬被他稱之為自己平生最傑出的作品,也只不過是他的三個非婚生子之一。雨果和左拉雖然已經入葬多年,而同他鐫刻在一起的名字卻依然十分清晰。法國偉人的標準,不僅僅是有卓越的藝術建樹,更重要的是他對國家民族的思想貢獻。雨果和左拉墓室前的文字介紹,主要講的也是他們反對專制、爭取自由的鬥爭,而不是他們的文學建樹。巴爾扎克在文學上的建樹完全可以同雨果媲美,但他未能入葬先賢祠。還有許許多多我們熟悉的名人,包括那些獲得諾貝爾獎的法國公民,名字也沒有鐫刻到這裡,而一些在文學藝術上建樹不算​​很大的作家藝術家卻又入葬這裡,只因為他們是思想和精神的巨人。

安葬名人全表

入祠日期 姓名 備註

1791年 奧諾銳 1794年移出

1791年 伏爾泰

1792年尼古拉·若賽夫·博瑞派爾遺骸遺失

1793年路易·米歇爾·勒佩萊蒂耶·德·聖法爾諾移出先賢祠

1793年奧居斯坦·馬瑞·皮科·當皮埃爾侯爵遺骸遺失

1794年 馬拉 移出先賢祠

1794年 盧梭

1806年 Claude-Louis Petiet

1806年 François Denis Tronchet

1807年 Jean-Étienne-Marie Portalis

1807年 Louis-Pierre-Pantaléon Resnier

1807年Louis-Joseph-Charles-Amable d'Albert, duc de Luynes 移出先賢祠

類別 :[法國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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