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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政

詞語

【詞目】輔政

【拼音】fǔ zhèng

【注音】ㄈㄨˇ ㄓㄥˋ

【釋義】輔佐治理政事。

【示例】

東漢班固​​《漢書·蕭望之傳》:“望之前為將軍輔政,欲排退許史,專權擅朝。”晉干寶《晉紀總論》:“受遺輔政,屢遇廢置,故齊王不明,不獲思庸於亳。”

明馮夢龍《東周列國志》第一回:“又有周公、召公、畢公、史佚等一班賢臣輔政,真個文修武偃,物阜民安。”

明馮夢龍《東周列國志》第二回:“及今勤政恤民,求賢輔政,尚可望消弭天變。”

《中華上下五千年》:“西漢霍光輔政的時候,不是有個昌邑王劉賀即位後,被太后和霍光廢掉皇位嗎?”

《中華上下五千年》:“公元1572年,穆宗死去,太子朱翊鈞即位,就是明神宗。穆宗遺命張居正等三個大臣輔政。”

《陸賈新語》

《陸賈新語·輔政第三》

夫居高者自處不可以不安,履危者任杖不可以不固。自處不安則墜,任杖不固則僕。是以聖人居高處上,則以仁義為巢,乘危履傾,則以聖賢為杖,故高而不墜,危而不僕。

昔者,堯以仁義為巢,舜以稷、契為杖,故高而益安,動而益固。處宴安之台,承克讓之塗,德配天地,光被八極,功垂於無窮,名傳於不朽,蓋自處得其巢,任杖得其人也。秦以刑罰為巢,故有覆巢破卵之患;以李斯、趙高為杖,故有頓僕跌傷之禍,何者?所任者非也。故杖聖者帝,杖賢者王,杖仁者霸,杖義者強,杖讒者滅,杖賊者亡。

故懷剛者久而缺,持柔者久而長,躁疾者為厥速,遲重者為常存,尚勇者為悔近,溫厚者行寬舒,懷急促者必有所虧,柔懦者制剛強,小慧者不可以御大,小辨者不可以說眾,商賈巧為販賣之利,而屈為貞良,邪臣好為詐偽,自媚飾非,而不能為公方,藏其端巧,逃其事功。

故智者之所短,不如愚者之所長。文公種米,曾子駕羊。相士不熟,信邪失方。察察者有所不見,恢恢者何所不容。樸質者近忠,便巧者近亡。

君子遠熒熒之色,放錚錚之聲,絕恬美之味,疏嗌嘔之情。天道以大製小,以重顛輕。以小治大,亂度幹貞。讒夫似賢,美言似信,聽之者惑,觀之者冥。故蘇秦尊於諸侯,商鞅顯於西秦。世無賢智之君,孰能別其形。故堯放驩兜,仲尼誅少正卯;甘言之所嘉,靡不為之傾,惟堯知其實,仲尼見其情。故幹聖王者誅,遏賢君者刑,遭凡王者貴,觸亂世者榮。鄭儋亡齊而歸魯,齊有九合之名,而魯有乾時之恥。夫據千乘之國,而信讒佞之計,未有不亡者也。故詩云:“讒人罔極,交亂四國。”眾邪合心,以傾一君,國危民失,不亦宜乎!

輔政體制

在中國古代社會中,當君主衝齡之時,在特定的形勢下,王朝會出現一種短期的政權構成形式,即臨時的特殊政體。其形式約有五種: [1]  

1、母后臨朝稱制。皇帝年幼,母后“權理朝政”。例如,北魏考文帝拓跋宏五歲登極,馮太后臨朝執政十餘載;唐代中宗李顯、睿宗李旦先後即位,武則天皆臨朝稱制;晚清咸豐帝后妃慈安、慈禧扶持六歲同治帝載淳,兩宮太后“垂簾聽政”等。    

2、諸王監國。 《左傳》閔二年記載:“(太子)君行則守,有守則從,從曰撫軍,守曰監國。”君王外出巡狩,太子留守,代行處理朝政,謂之監國。或皇位空缺,新皇未立,由王爺監國,如五代後唐李嗣源、南明福王朱由崧即位前,及魯王朱以海均曾作過“監國”。    

3、宗室諸王攝政。即代替君主處理國政,均以長輩代行幼主視朝。早在西周初期,就出現了這種攝政的歷史現象。 《禮記正義》卷第二十《文王世子第八》記載:“成王幼,不能涖阼。周公相,踐阼而治。”[疏] 曰:“周公代成王踐履阼階,攝王位而臨天下。”[①]其後,又如殷商伊尹代太甲,春秋魯隱公代太子軌等,均屬攝政。清代順治帝褔臨六歲即位,鄭親王濟爾哈朗、睿親王多爾袞為攝政王;宣統帝溥儀三歲登基,以其父載灃為監國攝政王,行使皇權。    

4、權臣輔政,君主年少,或新君嗣位,受命異姓大臣輔弼國政。君主親政後,即結束輔佐襄讚之命。 《尚書?虞夏傳?皋陶謨》曰:“古者天子必有四鄰,前曰疑,后曰丞,左曰輔,右曰弼。”《後漢書·伏湛傳》雲:“柱石之臣,宜居輔弼。”設置輔政大臣,在古代王朝中是屢見不鮮的。例如,三國蜀,劉備病故,其子劉禪登基,由丞相諸葛亮輔政。再如,北周七歲的靜帝宇文闡即位,由皇親國戚、“位望益隆”的隨國公楊堅為輔政大臣,假黃鋮、以左大丞相身份,總理朝政。康熙初年,四位輔政大臣亦如此。    

5、外戚操持國柄。如東漢和帝劉肇,及其後繼位皇帝多為少兒,雖名義上太后臨朝,但大權為外戚權臣梁冀所握。他身任大將軍,又為順帝、桓帝兩皇后兄長。他與皇太后定策禁中,操縱三代皇帝的廢立,專制於朝二十餘年。質帝不滿其驕橫,稱之“跋扈將軍”。東漢自和帝、安帝始,外戚干預朝政,而梁翼專權達到極至。在何種形勢下,實行攝政,或者輔政?各王朝因時而異。其中存在著一個較普遍的問題,那就是隨著星移物換,幼主漸大,攝政王、輔政之臣與皇權的矛盾便日趨加劇,其後果,或是輔政之臣廢除君主,改朝換代,如隋文帝楊堅廢靜帝自立,以國號隋取代北周。或為皇帝親政,拿下權臣,恢復皇權。這種攝政、輔政體制與皇權政體的衝突,構成了古代官僚政治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影響​​著王朝的政治走向。

清朝輔政過程

處於封建社會晚期的清王朝經歷了攝政、輔政,再輔政、再攝政的一個全過程,這種王朝的政治文化更具有典型特質,有利於解析清朝政治體制變更的價值取向。    

一、叔王攝政體制的形成   

後金時期,清太祖努爾哈赤在嘗試各種“立儲”方式,效果不佳,於是實行“八和碩貝勒共議國政”體制。而這種體制極大地限制了汗的權力,此時的汗是徒有虛名,無異於一主旗貝勒。在此形勢下,身為汗的皇太極採取種種措施,調整共議國政體制,從四大貝勒,到“三尊佛”,再至一統獨尊,天聰六年(1632年),他才面南獨坐,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大汗。崇德八年(1643年)八月初九月,皇太極“端坐而崩”,死得突然,生前又未立儲位。太祖、太宗兩代均未確立汗位傳承製度,加之皇太極即位的遺留問題,太祖系子弟與太宗系皇子,皆窺伺神器。皇嗣又成為各派勢力公開角逐的對象,蕭牆之哄再起。彼時,競爭皇位者主要兩大派系,一是以努爾哈赤第十四子、正當盛年的睿親王多爾袞,及其同母兄弟英親王阿齊格、豫親王多鐸為一方。這是太祖過世後,諸子爭奪汗位餘波的再續,舊願重提。多爾袞兄弟對皇太極用兩白旗更換父汗留給他們的兩黃旗,乃至稱汗,均極為不滿,多次聲言,太宗之位“系奪立”。皇太極突然駕崩,燃起了他們覬覦汗位的勇氣。阿濟格、多鐸屢勸多爾袞即大位。當多爾袞猶豫未決之時,多鐸說:“若不允,當立我!我名在太祖(宗)遺詔。”多爾袞應道:“肅親王(豪格、太宗長子)亦有名,不獨王也。”多鐸又言:“不立我,論長當立禮親王(代善、太祖次子)。”就在福臨將即位時,阿濟格、多鐸仍跪求多爾袞,一定要入承大統,且以莫非畏懼兩黃旗大臣之言來激將他,期待多爾袞為君,抬高兩白旗的地位,傾吐多年來被皇太極擠壓的悶氣。一是以擁戴皇長子肅親王豪格為君的一方。此方勢力頗大,以禮親王代善、鄭親王濟爾哈朗及兩黃旗大臣均站在這一邊。諸王中資歷深、影響大的代善、濟爾哈朗等,表態擁護豪格嗣位。豪格曾回憶說:“和碩鄭親王,初議立我為君,因王性柔,力不能勝眾,議遂寢。”[②]太宗屬下兩黃旗大臣圖爾格、索尼、圖賴、錫翰、鞏阿岱、鰲拜、譚泰、塔瞻八人,在皇上“賓天”後,為立皇儲緊鑼密鼓地進行動。他們“往肅王家中,言欲立肅王為君,以上(福臨)為太子,私相計議”。 [③]並相盟誓,效忠豪格,維護兩黃旗的優勢,以此捍衛皇權的正統。豪格也四處散佈:“睿親王素善病,豈能終攝政之事?”[④] 並拉攏固山額真何洛會、議政大臣楊善、甲喇章京伊成格羅碩等,擴充自己的實力。而代善、濟爾哈朗的明確支持,無疑使得整個形勢對於豪格有利。兩黃旗大臣等又同心合力,誓死擁戴皇子為帝。還有一種潛在的力量,即以孝莊文皇后牽頭的“五宮”博爾濟吉特氏集團,欲立幼子福臨為君,維繫其家族在后宮中的顯赫地位。孝莊文皇后運籌帷幄,縱橫於各派勢力之間。諸王和大臣圍繞著誰來繼承帝位?三派展開了明爭暗鬥的較量。當新君浮出水面時,“上三旗”中兩黃旗與多爾袞領的正白旗的矛盾衝突暫時緩和下來。皇太極死後的第六日,即八月十五日,前兩股強勁的勢力進行攤牌。兩黃旗巴牙喇兵劍拔弩張,環立於大清門與宮殿,諸大臣皆詣崇政殿,內外氣氛十分緊張。然而,兩派卻戲劇性地議定皇太極第九子、六歲的福臨登基。於盛京留作人質的朝鮮世子李?在給其國王的秘密報告中詳載了這一場面:十四日,諸王皆會於大衙門。大王(代善)發誓曰:“虎口(豪格),帝之長子,當承大統雲。”則虎口曰:“福小德薄,非所堪當。”固辭退去,定策之議,未及歸一。帝之手下將領之輩,佩劍而前,曰:“吾屬食於帝,衣於帝,養育之恩與天同大,若不立帝之子,則寧死從帝於地下而已!”大王曰:“吾以弟兄,常時朝政,老不預知,何可參於此議乎?”即起去。八王(阿濟格)亦隨而去。十王(多鐸)默無一言。九王(多爾袞)應之曰:“汝等之言是矣。虎口王既讓退出,無繼統之意,當立帝之第三(九)子(福臨),而年歲幼稚,八高(固山)軍兵,吾與右真王(濟爾哈朗)分掌其半,左右輔政,年長之後,即當歸政。”誓天而罷雲。 [⑤]   此段話生動地描述了兩股勢力代表人物的各自​​心態,以及皇位移交的新方案,即幼主褔臨榮登大寶,由鄭親王濟爾哈朗、睿親王多爾袞,兩叔王攝政。誓天而盟,擁立幼主。這是最終達成的一種兩派均能接受的折衷方案。多爾袞何故放棄大位,去擁立幼侄福臨?代善、濟爾哈朗及兩黃旗大臣怎麼又一改初衷,轉來輔佐幼主?多爾袞考慮到代善、濟爾哈朗、豪格等諸王貝勒不贊成他稱帝的現實,因此擱置起昔日理想,以免激化雙方矛盾,造成家族內的流血犧牲。但他平素忌恨其侄兒豪格,與之不睦,也決不讓豪格登基。因而,協同濟爾哈朗,共同輔佐福臨,不失為一種較佳的選擇。只要是皇子即位,代善、濟爾哈朗和兩黃旗大臣都能接受。之後,多爾袞統帥三分之二的滿蒙八旗兵及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漢軍,戡定中原。 “勝(明)國舊臣之所奉,止知有攝政王耳”!乾隆帝在追復多爾袞封爵的諭令中指出:“其時我世祖章皇帝,實尚在衝齡,未嘗親政也。夫睿王果萌異志,則方兵權在握,何時而不為?”“然彼誠圖為不軌,無難潛鋤異已,以逞逆謀。”[⑥]應當指明多爾袞擱置承襲大統,顧全了國家大局,防止了滿洲八旗的一次大分裂。少年福臨嗣登大寶,其母孝莊文皇后從中周旋,也起了重要的作用。時年三十一歲的孝莊利用代善的懦弱,籠絡住他;與三十三歲的多爾袞聯姻,使之傾心於她。儘管清代官書對此頗存避諱,但蛛絲馬跡依稀可尋。蔣良騏《東華錄》卷六記述:多爾袞“親到皇宮內院”。他曾反悔地說:“若以我為君,以今上(福臨)居儲位,我何以有此病症?”所謂“太后下嫁”決非是一般的聯姻關係。對於王公本身而言,是一種政治行為,是一種借新的婚姻來擴大個自的勢力,起決定作用的是家利益,而決不是個人的意願。太后下嫁,與她將福臨舉上皇帝的寶座息息相關。群臣既立誓天后,代​​善之子多羅郡王阿達禮、孫子固山貝子碩託等仍對立幼子不滿,執意請多爾袞“正大位”。多爾袞以他們“擾政亂國”、叛逆之罪,予以嚴懲。表明他同孝莊文皇后合作的誠意。誠然,福臨能夠嗣位,也是由孝莊在“五宮”[⑦]中所處的顯著地位決定的。皇太極的“五宮”后妃皆出自科爾沁蒙古博爾濟吉特氏“威畹貴族”。孝端皇后無子,與孝莊為親姑侄;皇太極寵愛的宸妃,生子早殤,與孝莊又係姊妹;餘下兩宮有一子,比福臨尚小,地位遠非孝莊可比。博爾濟吉特氏家族為了鞏固其在朝廷的特殊權益,她們和衷共濟地把孝莊之子福臨推上皇帝的寶座。而豪格之母繼妃烏喇納喇氏在后宮中身位不顯。難怪豪格報怨自己“福小德薄,非所堪當”。其根源即在此。    濟爾哈朗與多爾袞攝政,“刑政除拜,大小國事,九王(多爾袞)專掌之。出兵等事,皆屬右真王(濟爾哈朗)” 。多爾袞又採取果斷措施,罷免諸王貝勒等辦理部院事務。 [⑧]又將諸王貝勒等歸入都察院稽察範圍,在給該衙門的諭旨中,指出:“爾等俱系朝廷風紀之官。向來諸王貝勒貝子公等,辦理國政,及朝謁勤惰,原屬吏部稽核。今官員聽之吏部,王貝勒等,應爾衙門稽察。事應糾參者,據實奏聞,方為稱職。”[⑨]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自己獨專威權,清除障礙。濟爾哈朗已經覺察其事態,順治元年正月,他召集內三院、六部、都察院、理藩院堂官,諭曰:“嗣後,各衙門辦理事務,或有應白於我二王者,或有記檔者,皆先啟知睿親王,檔子書名亦宜先書睿親王。”[⑩]爾後,多爾袞平定中原,統一天下,“至德豐功,千古無兩” 。加封“皇父攝政王”,而濟爾哈朗則為“信義輔政叔王”;他以自己的名義頒發諭旨,權勢越發膨脹,還聲稱:“太宗文皇帝(皇太極)之位,原系奪立,以挾制皇上”。 [11]又處死豪格,霸占其妃。少年天子順治帝福臨已經為自己的生命憂懼操心起來。這說明多爾袞稱帝之心並沒有泯沒,只不過條件不成熟罷了。    順治七年十二月初九日,多爾袞射獵喪生於喀喇城(今河北灤平)。次年二月初十日,多爾袞屍骨未寒,順治帝福臨便頒詔,“暴多爾袞罪行於中外”,削其爵,撤廟享。這標誌著褔臨正式親政,皇權得到集中。年方十四的少年天子,何以有如以魄力?康熙七年正月,御製《孝陵神功聖德碑文》曰:順治帝“孝事太皇太后,晨興問安,長跪受教”。 [12]因此,治罪多爾袞,實際是其母孝莊的主意。說明“皇父”攝政王多爾袞生前已經嚴重地威脅著皇權,他過世未久,即宣布其罪狀,以警其餘諸王。君主年幼,叔王權勢頗強,攝政體制是各集團之間利益均衡的產物。努爾哈赤、皇太極時期未定儲制度,皇位紛爭不已。攝政體制的產生,既考慮維護帝系傳承的法統,同時,也照顧到努爾哈赤嫡系子弟勢力強勁的現實,各派力量平衡後,叔王攝政,代行皇權,便水到渠成。攝政體制也是滿洲貴族集團內部緩解衝突、上下協調的一種重要方式,亦是清朝挺進中原整體戰略部署的需要。此種政體局面的形成,也是後金年間執行努爾哈赤“八和碩貝勒共議國政”政治理想的負面影響的再現,攝政體制的弊病已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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