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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遷

第十一回叫“梁山泊林沖落草汴京城楊志賣刀”還有的叫“林沖雪夜上樑山”叫法不一,意思一致。

杜遷是108將中最早上樑山的,與他同時的王倫被林沖火併了,之後的宋萬、朱貴、林沖、晁蓋等,無論最後地位如何,當初都是投奔杜遷的。 [1]

杜遷在水滸傳中的首次被提及於柴進引薦林沖到梁山泊時。當時林沖殺了富安、陸謙等人後被柴進收容,但由於官府追捕林沖太緊,便向林沖引薦梁山泊,並介紹王倫、杜遷和宋萬三人給他。杜遷於是便首次被提及。後來林沖上到梁山,見到杜遷等人。杜遷等人都待林沖很禮遇,但王倫卻妒賢忌能,害怕林沖與他爭位,便要林沖投他處,杜遷等人卻都覺應該收留林沖,於是王倫便要林衝殺山下一人,以人頭作投名狀,林沖於是一口答應.林沖在山下第了兩天,卻都沒見人經過,正要放棄之際,卻見到楊志,二人鬥了一會,杜遷等人便來製止,王倫想招攪楊志林沖抗衡,但楊志堅持不肯上山,王倫沒法子,在杜遷等人勸告下只得收留林沖。所屬派系

梁山最大的派係無疑是宋江自己的派系。宋江的嫡系主幹是三部分組成的,第一部分是他的嫡系的嫡系,這包括宋江上樑山前的好友兄弟花榮,吳用,朱仝,雷橫,他的親弟弟宋清,以及江州大牢裡曾經同生共死的戴宗,還有小跟班李逵。還有他的徒弟孔明孔亮,及貼身護衛呂方郭勝。第二部分是依附宋江的小派系。主要是青州的降將秦明黃信,其中秦明同花榮是妹夫,這層關係秦明似也可以歸入宋江嫡系的嫡系。清風山的燕順,王矮虎,鄭天壽,加上後來嫁給王矮虎的扈三娘。揭陽鎮的李俊、李立、穆弘、穆春、張橫、張順、童威、童猛,薛永、侯健。黃門山的歐鵬、蔣敬、馬麟、陶宗旺。這些都是宋江直接招募來的。第三部分就是間接投入宋江派系的人馬,如自己來投奔的石勇,戴宗招募來的楊林,李逵招募來的湯隆,焦挺,鮑旭,朱富等。總共38人,佔梁山組織的三分之一。值得一提的是李俊為首的揭陽鎮派系,共有10人,雖然依附宋江,但即使單獨獨立出來,也可以算是一個相當有實力的派系。 [2]

人物評價

由於杜遷上樑山的時間最早,卻沒有立下多少功勞,水滸評者長期都對他的座次發起議論,其中作家彭匈便對杜遷評價:“那杜遷、宋萬兩個是最早上梁山的,自王倫時已是頭領,卻排到第八十二、三,可見除長得高些外沒多大本事,最後兩位都在打方臘時被亂軍馬踏身亡——連逃跑都不夠快”。

摸著天杜遷

水滸裡的人物有的成串出場亮相的,有超就有霸,有珍也有寶,有明就有亮,有威便有猛,而千(遷)和萬也便有了戲。杜遷(千)是見於《宣和遺事》裡的人物,但後來命運不濟,原先在《宣和遺事》里和領導宋江是有淵源,但《水滸》的作者把他和宋萬改變成了後娘的苦孩子。 《宣和遺事》裡說“宋江告官給假,歸家省親。在路上撞著杜千、張岑兩個,是舊相識,在河次捕魚為生。”,在《宣和遺事》裡,杜遷的綽號上摸著雲,《水滸》裡成了摸著天,這個頭是夠高的了,和他相配的是另一巨人,雲里金剛,我們常說丈二和尚(金剛)摸不這頭腦,現在我們對雲里金剛怕是屁股也摸不著,就像我們爾等是小人國的居民,是金剛們股掌上的玩具。金剛是梵語Vajra漢字意譯,音譯為“縛日羅”或“伐折羅”,即“金中最剛”,指牢固、堅銳、能摧毀一切。金剛本礦物名,其質最堅最利,不為一切物所摧破,而能摧破一切物。且其堅利之質,本來具足,非由外物構成,亦非由外物鍛練而成。以之喻人本具之佛智慧,從無始以來人人同具,在聖不增,在凡不減,不為無始無明所汨沒,且能照破無始無明,如風掃浮雲,霜消杲日,雖寂照如如,而復非寂非照,雖非寂非照,而復恆寂恆照。所謂“金剛“,是佛教護法神,在廟堂裡,這些天神或持劍,或抱琵琶​​,或拿雨傘,還有一個手中是一條蛇(有的說是蛤蜊)。中國人追求“風、調、雨、順“,就創造出四個金剛的象徵意思來:一持劍,劍鋒利,象徵“風“;一捧琵琶,琵琶彈奏須調音,象徵“調“;一持雨傘,象徵“雨“;一操蛇,蛇滑溜,象徵“順”。

人物故事

杜遷和宋萬是梁山泊的元老,先前同王倫、朱貴一齊占山舉義,是第一塊革命根據地的二三把手,革命的元勳,他們兩個在林沖風雪夜投奔梁山的時候,以江湖義氣為重,說服王倫收留了林沖。杜遷道:“山寨中那爭他一個。哥哥若不收留,柴大官人知道時見怪,顯的我們忘恩背義。日前多曾虧了他,今日薦個人來,便恁推卻,發付他去。”宋萬也勸道:“柴大官人面上,可容他在這裡做個頭領也好。不然見的我們無意氣,使江湖上好漢見笑。”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在這方面杜遷宋萬是遵守規矩的模範,但江湖也有潛規則,義氣為重的背後是拳頭說話,於是杜遷宋萬看著自己的老大被林沖殺掉,

林沖疾把王倫首級割下來,提在手裡,嚇得那杜遷,宋萬,朱貴,都跪下,說道:“願隨哥哥執鞭墜蹬!”晁蓋等慌忙扶起三人來。火併是吳用設計的結果,其實阮氏三兄弟看著杜遷宋萬等,稍有一點呵唆和不合作的舉動馬上就會人頭被割下來,作為革命的戰利品,吳用就血泊裡過一把交椅來,便納林沖坐地,叫道:“如有不伏者,將王倫為例!今日扶林教頭為山寨之主。”但林沖把梁山的前三把交椅讓晁蓋、吳用、公孫胜作定後,自己坐了第四,這時晁蓋道:“今番須請宋、杜二頭領來坐。”能保住性命已是佛前上了高香,怎敢在不識時務地和新領導平起平坐,領導人換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規律連起義的領袖也免不俗了,杜遷宋萬知道晁蓋哥哥的手下也不是好惹的主,於是苦苦地請劉唐坐了第五位;阮小二坐了第六位;阮小五坐了第七位;阮小七坐了第八位,杜遷坐了第九位,宋萬坐了第十位,朱貴坐了第了十一位。杜遷宋萬用屁股暖熱的交椅在血泊裡就轉移了。但是隨著革命形勢的日益高漲,杜遷宋萬卻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越來越像後娘的孩子,面黃肌瘦,時有菜色。

忠義堂排座

在忠義堂英雄排座次時分,論功授銜,杜遷宋萬根本沒能進入五星上將序列,三十六天罡沒有他們的踪跡,杜遷在七十二地煞裡是47位,宋萬是46位,也屬於中將的後進人物。不管怎麼說,杜遷宋萬點燃星星之火之功,開創武裝割據先導的勳業,也不比晉升上將之列的獵戶兄弟解珍解寶強,但因為和領導的關係問題,並且歷史上有污點有辮子,兩人就只能排在宋江的弟弟會計兼出納宋清的後面,排在吹笛子為領導娛樂的鐵叫子樂和的後面,排在革命不忘娶妻子的頭號色鬼王英的後面。好處沒你的,榮譽沒你的,但流血流汗做烈士照例跑不了你,攻打方臘的時候,杜遷宋萬就成了用血染紅戰旗的雄鬼了,攻打潤州是宋江到江南小試牛刀的奠基禮,但在宋江查點本部將佐時,發現折了三個偏將,都是亂軍中被箭射死,馬踏身亡。頭一個就是 “雲里金剛”宋萬。宋江見折了三將, 心中煩惱,怏怏不樂。吳用勸道:“生死人之分定,雖折了三個兄弟,且喜得了江南第一個險隘州郡,何故煩惱,有傷玉體?要與國家幹功,且請理論大事。”宋江道:“我等一百八人,天文所載,上應星曜。當初梁山泊發願,五台山設誓,但願同生同死。回京之後,誰想道先去了公孫胜,御前留了金大堅,皇甫端,蔡太師又用了蕭讓,王都尉又要了樂和。今日方渡江,又折了我三個弟兄。想起宋萬這人,雖然不曾立得奇功,當初梁山泊開荊之時,多虧此人。今日作泉下之客!”

宋江傳令,叫軍士就宋萬死處,搭起祭儀,列了銀錢,排下烏薈白羊,宋江親自祭祀奠酒。就押生擒到偽統制卓萬里,和潼,就那裡斬首瀝血,享祭三位英魂。我們看宋江的悼詞說的是那麼的誠懇,並且葬禮是那麼地隆重,規格是那麼地高,後死的弟兄看到這些心裡是熱乎乎的,反正死人的葬禮是做給活人看的,還要活人繼續未完成的事業,“同志仍須努力”,但吳用的話,未免讓弟兄們喪氣。國家的事情是大事,弟兄們的生死是小事,真不知道,大宋公司的人權狀況如何,連生存權都剝奪,這樣的上市公司的命運也不會太佳。

同是元老級別的杜遷只比宋萬多活了幾個時日,在水滸傳118回,宋江攻入方臘的老巢之際,已經看見勝利的曙光了,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 ,宋江聚集眾將請功受賞,“險道神”鬱保四、“母夜叉”孫二娘,被杜微飛刀傷死。 “出林龍”鄒淵、“摸著天”杜遷馬軍中踏殺,這些人的戶口已經入了《錄鬼簿》了。杜遷宋萬在晁蓋手裡是後娘的孩子,在宋江手裡也是後娘的孩子,後娘的孩子像根草,說不定在梁山的夜裡,睡不著的杜遷宋萬扯著被子角想念在天國里的王倫呢,後娘的孩子或者沒娘的孩子在生活裡一般都小心翼翼,慎之又慎,絕不敢差錯毫分,然而也有反例,《紅樓夢》裡的惜春,惜春是幾歲住到榮府的書中沒有明示,但從黛玉進京的年齡就可推算出惜春很可能是在襁褓中就已經失去了娘親。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惜春除了生活無憂,她的感情生活正如沒媽的孩子一樣無所依靠。歲月在她的心裡只刻下了寒冬的印跡,錦衣禦食、養尊處優的和其她姐妹沒有什麼兩樣的貴族生活並不能抹去她內心的傷痛,命運讓她對未來日漸絕望,耳聞目睹寧府的種種不堪,她像剌猬一樣把自己最軟弱的部分拚力保護起來,對外界盡情展開冷酷的刺尖,只為了不與之同流合污,只為了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名譽。對傷了她體面的丫鬟入畫她心狠到極至:“快帶了他去。或打,或殺,或賣,我一概不管”,在曹公筆下,除了寶玉,另一個真正會反抗的就是惜春。而惜春是沒娘的孩子,杜遷宋萬沒有惜春的膽量,那隻有做順民,順民也做不成了,只有做烈士了。而末了,筆墨想宕開一筆,起些漣漪,增加文章的波瀾和看官的閱讀興味與視野,看到一份《當代詩壇點將錄》,把錢鍾書、錢仲聯、張中行先生列入,仿造水滸傳英雄排坐次,而摸著天杜遷排的是柳亞子先生,這是我們在初中課本都耳熟能詳的詩人:柳亞子南社詩壇祭酒,自清末至建國後,幾無時代無詩,倘言詩史,此亦“詩史”也,一笑。但其詩徒具高腔,去沉鬱頓挫甚遠。林庚白《今選詩自序》嘗云:“南社諸子,倡導革命,而什九詩才苦薄,詩功甚淺,亦無能轉移風氣”。庚白眼高於頂,自詡古今詩“當推餘第一,杜甫第二”,然則論及南社詩人處則甚切。南社詩人,黃晦聞、胡漢民、汪兆銘、諸宗元之外,欲尋所作較可吟誦者,難也。然亞子自視甚高,嘗云“兄事斯大林,弟蓄毛澤東”,又所作詩詞與毛澤東相投贈唱和者甚多。子陵灘釣魚,昆明湖觀魚,胡為熊掌胡為魚?亞子不能自決也。建國後,舊體詩諸詩人多聲名寂寂,而柳亞子之名,附於毛詩之後,流傳海內外,幸也,抑或不幸也?毛澤東當代之主席,可比古代之天子,則柳亞子可謂之“摸著天”。

為看官抄書一則,博大家一噱爾。

相關記載

朱貴引著林沖來到聚義廳上。中間交椅上坐著一個好漢,正是白衣秀士王倫,左邊交椅上坐著摸著天杜遷,右邊交椅坐著雲里金剛宋萬。朱貴、林沖向前聲喏了。林沖立在朱貴側邊。朱貴便道:“這位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姓林,名衝,綽號豹子頭。因被高太尉陷害,刺配滄州,那裡又被火燒了大軍草料場。爭奈殺死三人,逃走在柴大官人家,好生相敬。因此,特寫書來舉薦入夥。”

林沖懷中取書遞上,王倫接來拆開看了,便請林沖來坐第四位交椅,朱貴坐了第五位。一面叫小嘍羅取酒來,把了三巡,動問柴大官人近日無恙。林沖答道:“每日只在郊外獵較樂情。”王倫動問了一回。驀然尋思道:“我卻是個不及第的秀才,因鳥氣合著杜遷來這裡落草;續後宋萬來,聚集這許多人馬伴當。我又沒十分本事,杜遷、宋萬武藝也只平常。如今不爭添了這個人,他是京師禁軍教頭,必然好武藝。倘若被他識破我們手段,他須佔強,我們如何迎敵?不若只是一怪,推卻事故,發付他下山去便了,免致後患。只是柴進面上卻不好看,忘了日前之恩,如今也顧他不得。”正是:

未同豪氣豈相求,縱遇英雄不肯留。

秀士自來多嫉妒,豹頭空嘆覓封侯。

當下王倫叫小嘍羅一面安排酒食,整理筵宴,請林沖赴席。眾好漢一同吃酒。將次席終,王倫叫小嘍羅把一個盤子,托出五十兩白銀、兩匹絲來。王倫起身說道:“柴大官人舉薦將教頭來敝寨入夥,爭奈小寨糧食缺少,屋宇不整,人力寡薄,恐日後誤了足下,亦不好看。略有些薄禮,望乞笑留,尋個大寨安身歇馬,切勿見怪。”林沖道:“三位頭領容复:小人'千里投名,萬里投主',憑托柴大官人面皮,徑投大寨入夥。林沖雖然不才,望賜收錄。當以一死向前,並無謅佞,實為平生之幸。為銀兩齎發而來,乞頭領照察。”王倫道:“我這裡是個小去處,如何安著得你!休怪,休怪。”朱貴見了,便諫道:“哥哥在上,莫怪小弟多言。山寨中糧食雖少,近村遠鎮,可以去借;山場水泊木植廣有,便要蓋千間房屋,卻也無妨。這位是柴大官人力舉薦來的人,如何教他別處去?抑且柴大官人自來與山上有恩,日後得知不納此人,須不好看。這位又是有本事的人,他必然來出氣力。”杜遷道:“山寨中那爭他一個。哥哥若不收留,柴大官人知道時見怪,顯的我們忘恩背義。日前多曾虧了他,今日薦個人來,便恁推卻,發付他去!”宋萬也勸道:“柴大官人面上,可容他在這裡做個頭領也好。不然,見得我們無義氣,使江湖上好漢見笑。”王倫道:“兄弟們不知,他在滄州雖是犯了迷天大罪,今日上山,卻不知心腹。倘或來看虛實。如之奈何?”林沖道:“小人一身犯了死罪,因此來投入夥,何故相疑?”王倫道:“既然如此,你若真心入夥,把一個'投名狀'來。”林沖便道:“小人頗識幾字,乞紙筆來便寫。”朱貴笑道:“教頭你錯了。但凡好漢們入夥,須要納投名狀,是教你下山去殺得一個人,將頭獻納,他便無疑心。這個便謂之投名狀。”林沖道:“這事也不難。林沖便下山去等,只怕沒人過。”王倫道:“與你三日限。若三日內有投名狀來,便容你入夥;若三日內沒時,只得休怪。”林沖應承了,自回房中宿歇,悶悶不已。正是:

愁懷鬱鬱苦難開,可恨王倫忒弄乖。

明日早尋山路去,不知那個送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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